根钢筋再来回比画着。

叶笙很好奇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,拿了拿钢筋:“从哪儿弄来的?这是要做什么?”

周砚深笑着:“做个爬犁,带着我的小姑娘去河里滑冰去。”

叶笙顿了一下,噗嗤笑起来:“周砚深,你这情话都从哪儿学来的?”

周砚深满脸淡定:“这不是怕你也觉得老男人无趣?”

叶笙还有些纳闷,突然想起来,这话是在车上时,朱浣浣说过的,说老男人无趣,所以不要了。有些哭笑不得:“周砚深,你偷听我们聊天?”

这人耳朵是不是太好了?当时朱浣浣的声音可是很小很小的。

周砚深想了想,还是叮嘱叶笙:“我觉得你还是和朱浣浣保持距离,这姑娘有些邪性。”

叶笙有些不明白:“什么叫有些邪性?我觉得挺好啊,性格开朗,而且很见义勇为,三观很正。”

周砚深摇头:“不是,她的思想有些危险,反正你还是要远离她。”

叶笙撑着下巴看了会儿周砚深,突然站起来凑过去,伸手捧着周砚深的脸:“周砚深,你是不是不自信了?怕以后我会嫌弃你岁数大?”

周砚深哼笑:“怎么可能?”

说着扔了手里的东西,将叶笙拉入怀里坐下,按下她的后脑就亲了上去。

叶笙假装挣扎了一下,笑着搂着周砚深的脖子,很配合地任他亲吻,时间都一下静了下来,能听见外面传来的熄灯号。

还有楼下不知道谁家骂孩子的声音。

叶笙分神的想着,这楼房的隔音很差啊,就觉得唇上吃痛,别周砚深咬了一口。

“专心点。”

叶笙不满地捶着他的肩膀,推开眼尾都是腥红的男人:“你属狗的啊,你先等一下,我还有话跟你说呢。”

周砚深无奈,抵着她的额头:“你可真能磨人。”

叶笙不满:“怎么是我呢?我真有事说,我怕一会儿忘了。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
周砚深一松手,叶笙蹭得从他怀里出来,跑到沙发上坐下,觉得距离够安全,才慢悠悠的开口:“周砚深,家里没那个。”

周砚深愣了一下:“哪个?”

叶笙有些扭捏:“小气球啊,院里不是有孩子在吹,我明年要考试,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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